在外层的p绑定ng-click，把angular自带的$event对象传入。

<p ng-click="changeMode($event);">
    <button class="btn btn-primary btn-sm">111</button>
    <button class="btn btn-primary btn-sm">222</button>
    <button class="btn btn-primary btn-sm">333</button>
    <button class="btn btn-primary btn-sm">444</button>
</p>

controller里接收$event，在$event里可以使用target对象判断点击的是哪个按钮

$scope.changeMode = function($event){
    $event.target
};

ps：有两点建议：
1、少年，这个跟事件委托的原理是一样的，js基础功不行啊，不要一味地追求什么新框架，好好补补基础吧。
2、少年，养成良好的编程习惯，按钮就写button标签，不要span。虽然bootstrap在样式上帮你都处理好了，但这是一个很差的编程习惯。

使用 uib-btn-radio
http://angular-ui.github.io/b...

NG内置mini版本的jq.

如果不用那种方案，你可以把这一对代码写成一个循环。这段冗余代码，你可以看出来对应关系
可以定义一个对象字面量：

$scope.types = {
  'primary':'全部时间',
  'success':'最近3天',
  'info':'最近一周',
  'warning':'最近一月',
  'danger':'最近半年'
}

<span ng-repeat="(cla,txt) in types" class="btn btn-sm btn-{{cla}}" ng-click="changeMode()">{{txt}}</span>

你的需求是什么？